] “还能是谁。”费以飒道,“就是那个对你恶作剧的omega。”
外面不断闪过的灯光落在他低垂的脸上,一时明一时暗。
对此,费以飒有话要说:“当然啊,毕竟那个omega都转学了,谁也不敢再惹恼霍倦。”
然而一旦尝过平息的安宁舒适,就不想再继续忍受下去。
原本是可以忍受的。
十年来,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疼痛。
然而想是这样想,他提心吊胆了几天,担心的事却没发生。
也许甚至会比那种事更过分。
那天他着凉发烧,在学校里睡着后霍倦把他带回了家。
裴与乐觉得最近有点奇怪。
合拢的指骨传来细微的疼痛,一丝丝的持续不断。
和霍倦亲近,出入他在学校的私人地盘,本来就已经招人嫉妒,再加上那天被他带走,还直接去了他的别墅,如果这一切被人知道的话,裴与乐觉得若是接下来再遇上被泼水的事也不用意外了。
接下来的日子十分风平浪静,没有人为难他,或者再对他恶作剧,也不再有人对他和霍倦直白地投以注目,改为偷偷的,哪怕他又有几次被霍倦带进了私人地盘。
,五指轻轻合拢。
他很感激霍倦的照顾,比起以往他惯常的一病拖几日,那次竟然只是睡一觉醒来便退烧了,大概得多亏霍倦帮他叫了医生。但如果不是上课途中被霍倦带着离开的话就更好了,裴与乐完全可以想象霍倦和他当时有多招眼。
然而裴与乐完全状况外:“谁?”
所以,负起责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