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情况沉默是不是也比结巴或者说一句停一下要好?
凋零之主朝他露出一个《人类礼仪学——衰败君王着》里面记载的最有礼貌的八颗牙齿的笑容,然后迅速又把笑容收起,模彷出阿蒙刚才那种似笑非笑的嘲讽神情:“有几天没看到你们了,还有点想念你们这群小蒙崽子。我说什么来着?之前你们不配合我调查,那现在我就要来给你们添堵了。”
“身躯疲惫,不知未来究竟要如何流转;
他已经完全看出了克来恩的想法,因此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恶劣:“没有用的,就算你改变了内容,我也可以欺诈其他人,如果你真的用尊名把你和本体区分开,那我也可以使用嫁接……”
“有什么理由?大概就是觉得这里的人很惨,很可怜,自己也接受了真实造物主的要求,所以有义务去拯救他们吧,你可能不理解,但据我观察,人类就是这样的。”
“是打算现编一个新的尊名,分走本体的指向?”
恩眼睛左瞟又瞟,这里没有气氛组,也没有唱诗班,也没有乐队。
“可能是因为他想吧。”
“我能理解,不就是为了锚才行动的吗?”
说话间,她伸手拨动了一下琴弦,像是在试音。
阿蒙捏了捏眼眶,摇头。
“虽然这里没有天使,但是把所有分身的力量齐聚起来,我也能在力量上到达天使的层次。”
“大概是这样,但其中也有别的原因,人类是很复杂的生物,你光靠想是想不明白的。”外神脸上的笑容加深了,“还是说,你想尝试一下当人类的感觉?”
阿蒙皱眉:“你现在不到序列4,连神性都没有……”
“‘愚者’先生,你都把源堡给我了,为什么不安安静静地带着你的命运找个角落挣扎,等着未来她在你身上苏醒,还要来到神弃之地,拯救这些人呢?”
凋零之主对着阿蒙眨了眨眼:“而我知道,我的场外援助不会拒绝记录这个史诗一样的场景。”
她低声说道。就在这声音响起的那一刻,仿佛所有人的心和思维都被拨动了一下,就连克来恩自己也不例外,有个无法形容的声音直接响在了每个人的内心深处。
吓唬了一下阿蒙之后,她心情不错地抬头看向克来恩。
“这到底是宣判灭亡之歌,还是未完成的新的史诗……就看你们最终谁会获胜了。”
“你难道分不清杂质和本质吗?”
必须尽快做出答桉,不然他们就要集体在心里向阿蒙祈祷了!
在一个无法连接到灵界、任何祈祷都不会得到回应的土地上,用这样一个破破烂烂的容器来到这里,挑衅我们,难道你还有其他手段,自信有把握把力量总和等同于天使的我们全部杀死?
这个声音像是男性,又像是女性,像是老人,又像是孩子,像是风声,又或者是动物的声音。古怪而动听,宛如灵性的共鸣。它根本无法被准确地描述出来,甚至连是不是使用了人类的语言都说不定,而当人们去试图回想的时候,会发现无法复述出哪怕一个音节。
克来恩让阳光逐渐消失在自己的手中,并做出一副严肃的神情,把这段空白时间留给大家的想象力。月城的居民当然不会质疑神使的行为,在他们的眼中,神使无论做出什么都是神的旨意,只有一个戴着单片眼镜的年轻人似笑非笑地推了推眼镜,观察这位“愚者”先生的表演。
现编赞美诗的难度对我来说还是有点太高了……克来恩连《夜之启示录》都是在扮演道恩·唐泰斯的时期赶鸭子上架学完的,现在照搬改词也不是很难,但是可能出现说话结巴的情况。
月城说不定有能够现编赞美诗的人,但这会显得他这个传教士非常失败。
“神啊,请回应我们的祈祷,
阿蒙的眼睛勐然睁大,缓慢地朝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阿蒙只是在自言自语,没有指望有任何人来回答他,但却有一个人从人群中挤到了他所在的这一排,随口回答了他的话语。
就在这时,台上的克来恩已经沉默了将近半分钟,作为一个过渡环节,差不多也该结束了。
阿蒙盯着外神,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帮助的手法,却看到对方左看右看,忽然像是变魔术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样式古怪的怀抱式竖琴。
“瞧你这话说的……神性,不就是我们的本性吗?”外神脸上的笑容越发虚假,但还是比较有耐心地教育着阿蒙,“我没有选择半神容器,是因为那会让我的神性被限制在半神层次。”
“闭上双眼,我们至今仍然在承受苦难;
格尔曼·斯帕罗是个冷酷的狂信徒、传教士形象,要不我给大祭司一个眼神好了,让他想想办法?
何况就算杀死了我们又如何,他们还可以想办法将情报传递出去,还有源堡之上的本体!
“我不会唱歌,所以刚才申请了场外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