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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乐哭得抽抽搭搭，似乎要把毕生的眼泪哭干，瘦小的肩膀轻颤，醉熏中的他，怎么也控制不住失控的情绪。

    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心急如焚：“乐乐哪里疼？我看看。”

    “身上疼……”好像被撕开未结痂的伤疤，乔乐的眼泪又重了几分。

    陆向南轻轻抽去乔乐的手套，一片烫伤的红痕映入他错愕的眸中，他忍着心痛，又试探地将乔乐身上的卫衣艰难脱下。

    他正好侧着身，后背那处划痕深深映入陆向南猩红的瞳仁中，脊骨中间还有一个凹陷进去的窝，应该是碎了骨头。

    一句话，引出了陆向南的崩溃。

    他知道，此时此刻的乔乐，才是最真实的。

的衬衣布料被乔乐扯得皱皱的。

    陆向南吻了吻他的发顶，耐心又问了一遍：“乐乐是不是头疼？”

    “手疼……”眼泪快浸湿了他两鬓的碎发。

    他的两只手臂全是密密麻麻的针孔，部分地方还泛着淤青，全身皮肤展现出病态的白，瘦得如同一具骷髅。

    “心好疼……”

    乔乐的眼泪顺着鬓发掠过耳朵掉在陆向南的手心上，没有声响，却在陆向南心里漾起激烈的水花。

    他从不说出口，并不代表他没有感受。

    乔乐只是哭，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