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他身后,有一堵高耸的火焰之柱正在凶猛旺盛的燃烧,直冲天际。被抓来的马库拉格平民正被一一投入其中,接受巫术火焰的洗礼。
。何不现在投降,我还可以为你美言几句,我可以”
“不过,这不要紧。他们无法对战局造成真正的影响,我们只需要播下仇恨的种子即可。真正的完美之城不会存在于现实世界,借由我们播下的种子,每一个信徒的身体都将成为神殿”
莫塔里安虽死,身躯却还在。他的残魂或许能逃离身体,但是,对于黑暗诸神来说,一具原体之躯倒也足够了。
“此事对我们的计划的确有所阻碍。”洛珈皱着眉说,右手所持权杖尖端有代表了混沌的骨制八角星正在持久明亮。
他不理解他的兄弟为何宁肯借助帝皇的帮助燃烧灵魂也要反抗纳垢,但结果总是好的。
洛珈略显惊讶地点了点头:“也就是说,佩图拉博和伏尔甘也在这里?这倒真让我意外,他们是怎么抵达马库拉格的?”
仇恨的螺旋一旦形成就绝不会停下,而怀言者们已经制造出了足够多的亚空间风暴。此时此刻,在马库拉格,物质宇宙和亚空间之间仅存的那层帷幕已经虚幻到近乎透明了。
他轻笑起来,科尔·法伦明白他在谈论什么。这是艾瑞巴斯提出的计划,无比恶毒。
忽然间,他闻到一股极强烈的尘埃气味,火柱的光辉陡然盛亮,以远超此前数倍的温度开始鼓动。空气被撕碎,虚幻的景象取代了他们如今身处的马库拉格城市废墟。
第四秒,他开始咆哮,伏尔甘的微笑则开始愈发旺盛。
他微笑着从中走出,迈步经过了下跪的怀言者们,抵达了科尔·法伦面前。
“你什么也做不了。”
以上所有这些事都仅仅发生在两秒之内。
在高温之中,科尔·法伦看见了一座专注于供奉黑暗诸神的宏伟教堂,以及披着长袍站在其内的洛珈·奥瑞利安。
“你这个无知的伪物。”火龙之主似有怜悯地看着他。“你已经被吃光了,自己还浑然不觉。”
思考着这些事,怀言者一连长的表情逐渐变得阴沉了一些。他很清楚这三个军团再加上极限战士会对他们的计划造成什么样的损失,他必须把此事汇报给洛珈。
一声清脆的滴声从火龙之主的盔甲内传来,也止住了洛珈的声音。伏尔甘停住脚步,血肉模糊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个微笑。
科尔·法伦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很清楚,这只是洛珈在自言自语——实际上,他甚至不确定这个洛珈和他记忆中的那个巨人到底还剩下几分相似。
科尔·法伦很清楚他们到底在做什么,他不会为这件事找任何借口。谋杀就是谋杀,献祭就是献祭——他懒得和艾瑞巴斯一样用语言加以任何粉饰。
实际上,他和艾瑞巴斯之间的合作也早已结束。如果有可能,他恐怕会成为怀言者内部唯一一个将刀刃对准首席牧师的人.
在开战以前,科尔·法伦没想到他们会在马库拉格上看见钢铁勇士、火蜥蜴和死亡守卫。不管是他,还是洛珈,都没预料到此事。
“你有事找我吗,科尔?”
第三秒,洛珈的脸颊骨被伏尔甘打碎,鲜血流出。他试着反抗,再次召唤了权杖,却被伏尔甘看也不看地回手打出一拳,将权杖击飞了出去。
他当然想知道真相,但他不敢付诸于行动。
与此同时,在他脚下,黄沙深处开始传来低沉的闷响,仿佛有什么来自远古的怪物正在脱离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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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洛珈。”科尔·法伦说。“但我们的确需要撤退,因为马库拉格并不只有极限战士这一支军团,还有钢铁勇士、火蜥蜴和死亡守卫。伱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的。”
科尔·法伦缓慢地吐出了一句话:“我们恐怕需要撤退。”
洛珈愤怒地站起身,朝他的权杖伸出了右手。它立刻飞起,朝他飞来,但伏尔甘已经先它一步扑了过来。他将洛珈牢牢地按在地上,开始疲惫地挥拳殴打他。
诚然,荷鲁斯的确通知了洛珈有关他的小小失败。战帅对佩图拉博和伏尔甘从他手下脱逃此事直言不讳,并未动怒,反倒由衷地认为莫塔里安的死亡十分可惜。
洛珈愣了一会,表情方才迅速变化。他狂吼着挥动权杖,金光乍起,却被一把飞来的战锤硬生生地打倒在地。
他转头看了它一眼,紧皱的双眉忽地松开了。一抹微笑在大怀言者那闪着金色光辉的脸上再度盛放,他再次开口,声音温和无比,带着慑人心魄的力量。
第五秒,有璀璨的、仿佛世界毁灭般的爆炸从他们身下诞生。
第一句话,他便道出了他此时的渴望。
“哦?”洛珈意外地看着他。“为何?你发现了什么吗?还是说,诸神给了你一些就连我也没得到的启示?”
何其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