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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看见了，每一个人都看见了，他最后一个球，多么仓促，多么垃圾。

    张多羽再次发力，拦住他们的投篮路线。

    全场都在倒计时：“七、六、五、四……”

。

    下一阶段的篮球场预约者开始清场。

    直到他被人拍了拍肩膀，对上薛绵的笑容。

    她是来安慰自己的吗？他不需要同情。

    不知道为什么，薛绵在这种场合，总是更能注意到失败者。

    但她并没有上前安慰或者鼓励。

    进不了，他出手时就有这种感觉。

    顾言他们立刻变换阵型，至少要保证平分。

    但球场瞬息万变。

    顾言室友无法，再一次传球，球又回到了顾言手里。

    大概过了五分钟。

    此时的挫败与沮丧，他和他的队友一起去消化比较好。

    顾言能感觉到掌心出汗，心跳得极快。

    所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在顾言身上，一个室友悄无声息绕后，位置绝佳。

    篮球砸到篮筐继而弹开。

    OK！球顺利传过去。

    他的脑子里，还在不断回放最后一个球脱离手掌的画面。

    张多羽队开始欢呼，开始庆祝，他满场疯跑，吼叫声不绝于耳，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顾言他们被赶到一边。

    倒计时结束，薛绵吹哨。

    顾言输了。

    薛绵笑容甜，语气更甜：“顾言，明天你是不是还要穿这个，继续宣传呀？”

    “差不多了吧？我们预约的点都让你们白白占了十多分钟了。”

    朝着篮筐奋力一投，篮球瞬间离开手指，他的指尖还在微微颤抖。

    “哐！”

    跑过薛绵眼前时，张多羽非常不见外地和薛绵热情击掌，继续奔跑。

    顾言心领神会，连续两个假动作骗过眼前的人，瞬间传球。

    顾言原地未动，沉默不语。

    老实说，顾言的脑子还嗡嗡的，张多羽好像还来说了什么，但他一个字都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