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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夜一双玉手绞了帕子，小心翼翼为张小瑞净脸，还生恐自己做得不到位，不住询问。

    可惜呀，人家太好太漂亮了，自己这副样子恐怕留得住一时留不住一世，还是别作痴心妄想啦。

    张小瑞哪儿受过这种优待，咧着嘴直说不冷不热正好。湿乎乎热嘟嘟的帕子敷在脸上，他不由浑身一激灵，从头顶直爽到脚跟儿。

    “瑞哥哥，凉了热了哪儿不舒服便告诉我，可莫要将就，你说了我会记下哥哥喜好的。”那意思以后饮食起居全按张小瑞习惯来。

    他在想，若是身边总有这么个人陪着也相当不错，大概自己出来进去会把下巴扬得老高，每天都精气神儿十足。

    其实张小瑞眉眼五官不错，他爹娘都是挺好看的人，传到他这儿自然也不会太差。

    但他总是一副油滑样儿，别人被他烦透了只骂他是臭混混，缺点掩盖了优点，还真没见几个称赞他长相的。

    “啥？我，我英俊吗？”

    收拾完脸，段夜还不忘夸一句：“哥哥真英俊！”

    一切打点停当，段夜把人引到桌边陪他吃饭，自己没动几口却连连给张小瑞夹菜。小瑞吃得满嘴流油，心里这个美，被人捧上天的感觉简直不要太舒坦！

    “别别，我还是自己来吧。”这个张小瑞实在不忍心，他估计自己好几天不刷牙必定满嘴臭气，别再熏坏夜小郎君，赶忙抢下罐子背身到墙角去漱了。

    可段夜就不吝赞美之词，在夜儿眼中瑞哥哥就是帅气英俊。

    撤下热水巾帕，段夜又递过酽茶让小瑞漱口，自己则捧了痰盂罐子在旁边准备接着。

着人家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