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非寒走近,拍了拍他肩膀安慰。
看到沈忻表情发愣,陆非寒明白过来了,这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
沈忻转身一看是陆非寒,心安了下来,察觉到父亲的僵硬,他凑近了些说话,“爸,怎么了,非寒哥哥过来看你了。”
等他洗漱完出来的时候,陆非寒站在门口看着他,眼里神色复杂,那时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情绪。
“至于你?不过是这样恩怨的牺牲品,你能嫁给我,只是计划中临时掺进来的一环罢了。”
“疼的话,就擦一擦吧!”
因为哭过,他脸上还挂着泪痕,眼尾红红的,“呜呜,非寒哥哥,我只有你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那是我爸的心血,你要是想扩展集团,我们有别的办法。”
半个月后见到陆非寒,是他去医院看沈栋的时候。
他听不清:“爸,你说什么?”
那是沈忻第一次喊他老公,声音酥酥的,撒娇的语气。
“你…你怎么站这里啊…”
晚上,沈忻在陆氏大厦等到半夜,腿脚发麻,见到陆非寒的时候直接扑了上去。
陆非寒递上药袋子。
陆非寒作为沈忻丈夫,百忙之中也来看望一下他,但沈栋在看到他的时候,瞳孔瑟缩。
但是现在他关心自己,心里还有点小雀跃。
“只有我?呵,沈氏能有今天,全是我手笔,沈栋没告诉你吗?”
他在欢欣什么。
沈栋呼吸急促,晕了过去。
三天后,沈氏各大股东低价抛售股份,沈氏真的没了。
自那以后,沈忻就被冷落了,一个人在家里等他很晚,陆非寒每次都说在忙工作,没空回家。
半梦半醒间,他流着泪,他始终想不明白,父亲那样宽厚的人,怎么会和沈家结仇?还是一个后辈。
沈栋却揪紧了他的手。
沈忻不明白他为什么和自己睡过就离开,正常情况下不应该等他醒来吗,而且他对自己那么狠。
搞垮了沈氏,陆非寒心情很好,他拽着他上车了。
他语气淡然,沈忻有点受伤,没有人能接受丈夫在亲密之后把责任归咎酒精上,这说明,他不喜欢他。
“好…好吧,那你能帮我上药吗?我自己有难度。”
沈忻声音支吾:“你昨晚…”
陆非寒觉得好笑。
可他看着沈栋的眼神,是嗜血的暗芒,他口型说着话:沈氏要完了。
脸上的呼吸面罩动了动,“唔…不…离…离婚…”
“老公,轻点!”
那人语气很不好,“起来了,还睡什么睡,让开我要打扫卫生。”
他疯狂得也记不住昨晚的细节,只知道他很迷恋他的身体…
“难受吗?”
凌晨五点,他被人踢了一脚,灯啪的一下全开了。
而沈忻满脸通红,他手臂上脖子上全是他纵.欲过的痕迹,记录着他昨晚的疯狂。
一路上他都说着自己如何一步步把沈氏逼上死路的,沈忻听得一愣一愣的,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沈忻当了他一晚上的解药……
沈父身体突然垮了,据说是公司出了问题,但沈忻不知细节。
陆非寒扯开他,像是嫌弃最为恶心的东西。
陆非寒见他这么一副模样,脸色徒然变得冷淡。
“没什么,喝醉了而已…”
醒来头还是痛的,身上没衣服也没被子,陆非寒也不见人。
陆非寒想到昨晚,脸色不太好,他喝完咖啡后身体突然不舒服,体内一股燥热似要冲破枷锁破体而出,药早在前几天就用完了,额头汗珠滴落,青筋凸起。
一看里面的药物说明,脸色更红了。
陆非寒眼眸晦暗,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沈忻还没理解他话里的深意,“非寒哥你说什么啊?”
沈忻接过袋子,“啊?”
“为什么这样?那你要问沈栋了。”
他虽要脸皮,但是在和陆非寒拉进距离的事情上也不含糊。
靠近沈忻,他缓解了些许的狂躁,他停住了脚步,体内的灼烧感叫嚣着占有他。
他提出要去公司看他,他又拒绝。
“呵,他也真是隐瞒得辛苦,我以为,他今天会跟你说。”
陆非寒手里的棉签都掉了。
那天早上陆非寒脸色怪异的用棉签帮他上了药,沈忻哼哼唧唧发出呻.吟声。
他打算休息,回房了才发现床上躺着沈忻,而他身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幽兰香气。
沈栋病情严重,沈忻在他病床前守了一天,陆非寒不知所踪。
“别担心,爸会没事的。”
“唔,有一点。”
那晚上之后,他从沈家少爷变成了他的玩物。
沈忻揉了揉酸痛的手臂,眼神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