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沈忻一直闪躲,陆非寒干脆进去浴缸,把他压制在边壁上,用泡沫搓着他的腺体位置。
“非寒哥,我没有…”
沈忻着急,说话很快。
沈忻怕了。
他哪里对抗得过他,刚刚在心里筑起来的冷傲,被他用暴力击溃。
“陆非寒,你别搓了,我错了,我不敢了,我以后会好好听话的。”
“你,你要干嘛...”
“婚内出轨,华国的传统处理方式,沈栋没告诉你吗?学校没教育好你吗?”
“我没有被他标记,他只是咬了我一口,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做!他被我踢到了,没侵犯到我。”
陆非寒冷嘲,“你说,我把你腺体摘除,是不是就不会给我沾花惹草了?”
“嘘,说多了就没用了,留点眼泪,等着去见你爸,说你如何浪荡。”
沈忻哆嗦着手捂住后脖腺体,难以置信看着他,“非寒,你别这样,”
“我以后一定好好当个宠物,乖乖的。”
陆非寒戳了戳他腺体,“那这是什么?嗯?腺体红肿发涨,你是对谁都可以发情么?”
他再也不敢反抗他了,他害怕见不到爸爸,害怕被别人摸身体甚至侵犯。
腺体发热,冷水冰凉,冷热两重天,令他更加疼痛难忍,他不可抑制溢出声音。
沈忻看着陆非寒眼中的笑,头皮发寒,一个可能在他心中落下。